|
马上注册入会,结交专家名流,享受贵宾待遇,让事业生活双赢。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立即注册
x
“未来的情况可能是,大多数乡村是体面的,少数乡村是活化的,保持它的活态,后者估计占10%左右。”
这是一篇文章中的一个观点,既有作为一名学者的理性客观,同时也让人看后有一种心里酸溜溜的感觉。有人曾跟我说过,“作为社会最底层的一群人生活的地方,乡村被蹂躏和压榨,是不可避免的”。
在我看来,那位学者的观点,不过是“中心边缘说”和“资源中心说”的一个翻版。言下之意大概是,距离城市近的,拥有特殊资源的,能够振兴是理所应当的。那些区位不好,资源不突出的,能体面起来,就算是振兴了。
对此,一个朋友更是给出了,简单易行的解决方案。首先,他把村庄分为四种类型,即城市近郊型、特色资源型、农业功能型和拆并型。他认为前两种大约能占到7%的比例,也是他要重点服务的主体。作为市场方,后面两者基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我想,持有这种观点和态度的人,应该不占少数。问题是,那些个占到90%以上的绝大多数,难道就必须认命,不用再与命运抗争了吗?决定一个村庄命运的,难道只能是区位和资源优势,不能是生活在那儿的人吗?
1、“村”命在人,不在属哪种类型
很多事,不认命不行。有些事,一定不能去认命。村庄发展,如果认了这个命,所谓的振兴,也只能是一个振兴的说法而已。而那些指望天将降大任于某个人,希望靠他去帮整个村振兴,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一个村子能不能振兴,只能靠自己,不能完全让外人说了算。让外人说了算的振兴,很难说振兴的到底是谁。另外,国家提出乡村振兴战略,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让少部分乡村去振兴。在社会主义乡村现代化发展道路上,“一个也不能少”也应成为兴村的宗旨。
尽管说每个村所在区位、资源禀赋各有不同,但在振兴的道路上,其可以有振兴顺序的早晚不同,也可以有振兴程度的大小不同;有早有晚,有强有弱,这是很正常的情况。但我们绝不能轻言,哪些村庄应该体面,哪些村庄应该活态。
在兴村的道路上,政府和市场都不应该有分别心。另外,体面、活态,不应该只让区位说了算,资源禀赋说了算。天时地利人和,尽管每个条件都非常重要,但比这些还重要的,莫过于“人和”。人是影响一个村庄能不能振兴的第一核心要素。
村里的人不行,区位再好,资源再优,村庄不见得就能提前振兴,全面振兴。近年来有不少已经实现振兴的乡村案例,而大家关注最多的,通常是这个村所在的区位和拥有的资源。甚至只拿这两项对照自己,并将此作为自己发展不好的客观理由。
人家区位好,我们的区位不行;人家资源好,我们的资源不行。区位好的村多的是,资源好的村也多的是,但为什么在差不多相同条件下,有的村发展的好,有的发展不好呢?一切的一切,关键的关键,只在村里的带头人,村集体组织,还有村里的村民。
别再拿区位和资源不行当客观理由,来为自己开脱了。无论区位和资源如何,每个村都是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实现振兴的。而振兴结果的唯一区别,可能只是振兴形式和方式,各有不同罢了。
2、带头人不行,其他再行也不行
人不行,其他再行,也不一定就行。这里所说的人,不是村里的普通村民,而是村带头人。一人能兴邦,一人能兴企,为什么一人就不能兴村呢?
山东高淑贞,在娘家当村书记时,就把整个村带领的很好,后来又在婆家所在的三涧溪村当书记,把村子发展带领的更好。像这样的村书记,不管在那个村当村书记,村庄的发展都不可能太差。
位于北京通州的小堡村,现在是世界有名的画家村。一个1000多人的村子,凭什么能吸引上万名艺术家云集于此?别说人家挨着大北京,位置好。2000年初人家发展起来的时候,也没多少人觉得它的位置到底有多好。
那时的京郊乡村,执行的是相同的发展工业大院的政策。小堡村所以能发展起来,是因为人家顺势而为、因势利导,及时调整了发展方向,施行了文化兴村的发展战略。若没有当年小堡村书记崔大柏的坚持,没有所在的宋庄镇原书记胡介报的推动,小堡村能不能成为今天的小堡村,还真说不好。
湖北堰河村,距离襄阳有两个小时车程,距离所在的县城,开车也得半个多小时才能到。作为一个犄角旮旯里的小山村,在村书记闵洪艳近30年如一日的带领下,不仅把村庄发展成了一个4A级景观村落,还提前实现了人均3万元的年收入突破。
带头人行,就算村庄没有区位优势,一样能够逆势发展。反观那些位于4A级景区周边的村落,有多少发展的比堰河村好的?风水好,不见得就能发展的好。因为,“人”才是决定一个村庄发展的好还是不好的最大风水。
3、让精英力量,转化为精魂力量
说乡村没有城市的发展条件好,这点我不辩驳。但要说村庄发展的人才力量不够,那就真有点看问题只看表面了。因为农村人,不都是只会种地的农民。乡村从来不缺人才,只是缺少愿意建设自己家乡的人才。
前两年,在湖北一个村里做调研时,一个村民告诉我,他们村有两个人正在某省当厅长。今年还有一个浙江朋友,发了我一份他所服务的一个村的资料,我一看,“嚯”,这个村真够牛的,居然还出过一个杭州市市委书记。
河南有一个村,村民最大的骄傲,是他们村当年的一个包工头,后来居然能带领一帮农民工承接了北京奥运鸟巢的工程。
农村是一个能出人才的地方,比如我们村,考上名牌大学的有,在外面当将军的有,在大学教书的有,还有当过小浪底大坝、三峡大坝工程师的……
应该说,每一个村都有每一个村的骄傲,每一个村都有每一个村的人才精英队伍。只是为了个人更好的发展,这些从村里走出来的精英,将自己的才能和智慧,挥洒到了其他地方。其所在的村,只是其当年曾生活过的地方,也是很多人再也回不去,或不愿意回去的地方。
从村里走出去的那些精英,好多人户口已不在村里,有的甚至连房和地都没有了。落叶归根的思想,在好多人心里已经非常淡薄。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们中的好多人,不过只是村里的一个传说而已。
他们是回不去的乡村精英。这样的人,最多只能算是从村里走出去的精英,但绝不是兴村的精魂。因为他(她)在最好的青春和年华里,并没有为村庄的发展带来什么。当然,还有那些在外面挣了钱,拥有一技之长的返乡能人,尽管有些人被冠以“新乡贤”称号,但很难说,他就能成为兴村发展的精魂力量。
他们是有待进一步成长的乡村发展精英。他们是兴村的精英力量,但我们绝不能轻易称,他们是兴村的精魂力量。因为精英和精魂之间,有一个最本质的区别,或者说隔着两座山:一座是品德高低的山,一座是为了村庄发展,愿意全心全意为村民服务的山。
缺少一颗愿意为了村庄发展而鞠躬尽瘁的公心,这样的人,即使再优秀,最多只能算作是“兴村精英”,离“兴村精魂”的标准,还差好大一截呢!任何一个村庄,有了这样的精魂力量,都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奋斗,走上振兴之路的。
4、不是要不要组织起来,而是能不能
乡村精魂式人物所以能带领村庄实现振兴,关键在于他(她)能凝聚人心,调动村发展资源。而那些只有成长型的精英力量,没有精魂型的村,想要把村民组织起来,几乎是一件不太可能做成的事。能不能组织起来还在两可,且十分艰巨,一些专家谈要不要组织起来,就有点闷在书房杞人忧天的酸腐气了。
要不要组织起来,是一个必要性问题。至于为什么要组织起来,组织起来以后要干啥,下节我们具体展开说。现在大家需要思考的,是能不能的问题。新娘你都没能力娶进洞房,又何必瞎操要不要娶新娘入洞房的心。
客观说,现在的村民是很难被组织起来的。这个“难”包括两方面,一方面是需要组织的人,平时基本不在村上,或者说一年到头,你也在村里也见不到他几回,大家能集中聚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太多;另一方面,留守在村里的人,倒是相对容易组织一些,但事实上,真正要组织他们的时候,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村里的人,相互之间都是知根知底的,作为村上的新带头人,你还没组织,大家就能三五成群地,私下对你要做的事,议论个七七八八。群众要是觉得你这个人不靠谱,即便他家离村委只有100米,他也极有可能不去;要是觉得你这个人行,他(她)信得过,就算离村千里,他也可能会赶回来。
而现在的问题是,能让村里的百姓,为了一件村里的事,愿意千山万水往村里赶,做这样事的带头人,实在太难选,太不好找了。合适的人,人家不一定愿意干;不合适的人,即便坐上了村里的头把交椅,也没人会拿它当回事。
因此,当务之急,不是讨论要不要组织村民,而是谁来当村里的精魂式人物,才能把村民组织起来。谁来当,谁能当,谁愿意当?把问题的重点放在这个上面,才算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这个事才是需要大家重点来探讨的。因为任何一个村子想振兴,都不能少了这样一位精魂式人物。
5、把资源组织起来是重点
兴村的前提是要有一个精魂式人物做村带头人。而这样的带头人想要振兴村子,也有一个前提,即能够多大程度上,将村里的资源资产组织起来。
也就是说,所谓的组织起来,并不是将人组织起来,只是需要把村里的人心组织起来,凝聚起来,把村民低效使用和闲置的资源组织起来。简单来说,就是找一个大家信得过的人,把大家的资源交给他来经营和管理。
任何一个村庄,能否实现振兴,重点只有一个,即能不能把资源组织起来。至于村民想进去务工,还是外出创业,那是村民自己的事。村庄发展好了,该回来的,自然会回来。发展不好,就算你用八抬大轿去请,他(她)也不会回。
关于这一点,村带头人比专家学者更懂、更在行。而在如何把村资源组织起来这件事上,需要考虑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如何以集体之名把资源“统”起来,另一件是把资源统一起来以后,能干什么,要怎么干。
这是一个如何把分散在一家一户的村资源,再重新装进村集体经济组织的一个资源集约过程;同时,也是如何把统一后的村资源资产化,及如何对资产化的资源进行再利用和再创造的寻求效益过程。
这两个过程中的任何一个过程,都是极不容易如愿以偿的。因为其考验的,不仅是村带头人的品德和才能,还包括他(她)的智慧和心胸。同时,也只有完成了这两个过程,一个村子才可能获得持续性振兴的力量。
6、村内人和物的一次深彻变革
不夸张地说,将分散在农民手里的资源再统一起来,如同第二次乡村土地革命一样艰巨。因为这个过程将牵扯到每一个农民的利益,是一个要翻旧账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需要充分运用科学方法和手段的过程。
从新中国成立到现在,已有70余年时间。在这个历经好几代人的漫长演进过程中,最初按人头平均分配到每一个人手里的生产和生活资料,随着每家人口变化,已经出现了多的多、少的少的占有上的相对不公。
加之改革开放后,一些违法乱建和非法侵吞公产的事情,每一个村子的产权问题,向深处挖掘,都存在各种纵横交错且扯不清的利益冲突和矛盾。
想要资源统一,必然要进行清查核资、折股量化。不把每一家的家底摸清,这件事就难以顺利完成。如果执行过程中,所运用的方式、方法,不合理、不透明,这件事非但做不成,还会激起村内各种社会矛盾。
百姓对待很多事情的态度,一般都遵从“不患多寡,而患不公”的规律。因此,在村带头人的带领下,准备做这件事的时候,须做好启动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如动员公告、组建执行机构、培训宣传、方案制定、请示批复等。
在进入具体的清产核资的资源摸底阶段,对那些依然还归村集体掌管的资金、资产、资源,包括各种债权、债务及合同,都要进行一一核查。该清理的须要做好财务清理,该盘查的须要做好实物盘查,并要做到数据归档,结果公布。
在完成了上面的工作后,下一个环节就是对人员摸底工作的展开。
这一阶段的重点工作,主要是对社员身份和资格的界定,即哪些人已不再拥有社员资格,哪些人需要给予社员资格。相比前一个阶段的工作,这件事做起来显得更加繁琐,需要事先制定详细的落地方案,还要让村民参与进来,各种大事都要走村民代表大会流程。
完成这件事情后,就是更为重要的折股量化环节了。这个环节更为复杂。人少资源多的,如何折股量化?人多资源少的,如何量化折股?这其中涉及到如何充分利用村民公议,及怎样进行股权配置再平衡的,一个艺术性掌控的问题。
不过,要完成整个工作,村上需要一张完整的操作流程图。而之所以不惜把整个村子搅个底朝天,也要把家底摸清,为的就是在产权归属清晰化后,通过资产的整体运营,实现资源的价值增值和价格有序变现,从而让整个村的集体经济,获得发展动力,再向前迈进一大步。同时,这也是任何一个村在振兴之路上,都要经历的过程。
7、单打独斗可兴家,集体抱团可兴村
在不少人的头脑里,尤其是一些专家学者,“壮大集体经济”是一个非常敏感词。在他们的潜意识里,壮大集体经济,就好像是要让村民再次回到人民公社时期似的。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他们不必为此过渡忧心忡忡,充满各种顾虑。
在一个已不像集体的集体中,村民想要过上富裕而有尊严的生活,村集体基本上帮不上他(她)什么忙,他们能依靠的只能是他(她)自己。然而,选择背井离乡,进城打拼,就一定能让所有人如愿以偿,过上和城里人一样的生活吗?
现实情况是,只有少部分人能够艰难地实现融城,而绝大部分人,基本都滞留在融入城市的路上。
对大多数进城务工的村民而言,尽管他们渴望融入城市,想过上和城里人一样的生活,然而,他们融入城市的路并非那么顺畅。各种歧视,各种门槛,一直在暴露着城市容纳新人的能力和心胸。他们要经受城市对他们各种无理的挑剔与上下打量。
村民想融入城,必定要经历漫长且充满眼泪的过程。这是一个需要几代人才能完成的演进过程,其间,并不像一些人想象的那么简单和轻松。
单打独斗可以让一少部分农民兴家,但并不能让所有人兴家。不能兴家的人,该怎么办?一时半会融不进城的人,又该怎么办?这是村集体需要考虑的事情。现实是,并没有多少村集体能肩负的起,这份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
集体抱团可兴村,然而村里的集体经济组织在哪儿呢,现在的村集体敢让村民拥抱吗,村民会去拥抱吗?这是一件严肃,又让人感到无可奈何的事情。
要破解村集体无法凝聚人心,无法为村民创富的老大难题,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稳步改革现有的村集体组织,让那些拥有“一人可兴村”潜质的人,走向村发展的核心领导位置。唯有如此,那些相对弱势的村民,才能获得过上更加美好生活的物质和精神保障。
8、组织有了创富力,才能赢得分配力
任何一个领导力量强的村集体,都有振兴的希望。而村集体领导力强弱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为社员创造财富的能力。一分钱为社员创造不了,或创富能力还没有社员强,社员凭什么听你领导?
进入新时代后,集体创富能力主要体现在一个方面,即利用“物”的创富能力方面。这里所说的“物”,主要是指可以纳入集体经营的资源和资产。至于如何利用“人(社员)”来创富,在这方面,绝大多数村集体已经是力所不能及了。
以一些花重金打造的美丽乡村示范样板村为例,地方政府在基础硬件、设施配套,及为日后旅游而投入的相关节点景观的投入,一般都在几千万之巨,甚至上亿元。一切都结束了之后,村集体又是怎么做的呢?基本就两个字,一个字是“放”,一个字是“租”。
所谓“放”,就是让社员自己做主;所谓“租”,就是帮着“社员”把能交易的资产对外租出去。最后,一个看起来很美的村庄,赚钱的项目,经营者基本都不是本村人;而更多的情况是,美丽的村庄压根就没人去经营,有时即便经营了,也往往会经营不下去。
为什么,村集体坐在金山银山上,只会种白菜?归根到底,是村集体的创富能力出了问题。
村集体的创富能力,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呢?简单来说,就是村带头人用整合起来的村域资源,进行村域可经营资源的布局、创意和开发的能力,及相关产业规划和市场招引能力。自己经营不好,对外又不懂如何招商,最后在资源对价市场的关键环节,它只能以不合理的价格将村资源资产贱“卖”出去。
村集体经营村域资源资产,市场能力严重不足,是村庄发展的最大短板。作为村集体,你不能利用集体资源为社员创造集体收益,你的权威和领导力如何彰显;更不要说,利用自己的创富力,不断赢得社员信任和尊重,从而不断提高自己的财富分配力和服务供给力了。
话说到这儿,影响一个村庄能不能振兴的核心问题,已跃然纸上。即村带头人的领导力如何,村资源能够多大程度上整合到村集体,村集体利用村资源资产创造财富的能力到底够不够强?
答案很明显。问题是,面对市场能力严重不足的现实,下一步,它应该怎么做呢?
9、最烫手的山芋,叫“资源开放”
仅依靠留守在村上的村民,是不能够实现乡村振兴的。无论是建设好的,还是没有完全建设好的各类型村庄,想要实现振兴,唯一的出路,就是“资源要开放”,要有新鲜的产业人才进驻乡村。
资源开放?这是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也是乡村振兴过程中,最难啃的骨头。为什么难啃呢?因为这已超出了资源活化的经济范畴,而是一个敏感的政治话题。
之所以敏感,主要是因为,农村的土地资源是村民最主要的生产和生活资料。作为整个社会的一个相对弱势群体,这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最后保障,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处理不好,极易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
谁都想碰这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敢轻易对这个“烫手山芋”下手。为什么?因为这是一个极易触碰到法律红线,风险性极高的严肃问题。而法律的高压电网所要维护与保护的,一是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政体,二是为人民服务的中国社会的最基本道德伦理。
因此,在村集体的资源对外开放过程中,最迫切需要解决的,是谁来补村集体整体运营自身村庄能力不足的这块市场短板,及用一种什么方式来补;作为介入的市场主体,其如何做,才能够在兼顾公平和效益的前提下,充分体现农民的主体性?
若能沿着这个逻辑,进行更深一步的思考和探索,必然会有一种全新的市场与村集体合作模式浮出水面。这种新的模式,既包括合作关系边界的确立、合作机制的制定、合作结构的构建,同时也会包括各自任务的分工、管服收益的分配、主体权益的保障、伦理道德的遵从。
每一个村都能振兴,绝不是一句空话。但是,如何更好地帮助乡村,如何在乡村振兴的新时代浪潮中大有作为,如何让烫手的山芋不再烫手,这是摆在所有乡建人面前的一个共性话题。同时,也是一个决定到底有多少乡村,能够“一个不落”地实现振兴的关键。
而关于如何补村集体经济壮大过程中,市场能力不足这块短板方面,从现实践行与探索方面看,我所接触到的,一家作村镇产业运营管理服务的机构——愿乡,已明显走在了绝大多数同行的前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