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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龙系前海开源基金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 去年年底，ChatGPT横空出世，让人们非常关注AI板块。目前的GPT已经到了第四代，未来可能会升级到GPT5。GPT出来之后就受到全球的关注，在一个月的时间就达到了一个亿的注册用户。今年五一我到美国参加巴菲特股东大会，先去了旧金山。参观了苹果和谷歌两家巨头。谷歌在交流的时候，他们对GPT比较警惕，因为ChatGPT出来之后，人们的搜索习惯可能会发生改变。以前是通过网页搜索，未来可能就直接是语音搜索，所以在过去几年，谷歌的科学家在大力建自己的大数据模型。 我回国之后一个多月，谷歌就公布了他们自己的大数据模型与GPT进行竞争。在参观苹果的时候也感觉到他们在开发一些和AI相关的应用。在美国，GPT的用户已经破亿，所以在应用上已经是非常普遍。很多人在日常工作中都用GPT来进行辅助的工作，大大提高了工作的效率。我国在人工智能方面的研究，虽然和美国相比有所落后，但是我们也要迎头赶上。百度推出的文心一言，是国内的第一个推出来的应用，也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但是从技术上和效果来看和GPT还有非常大的差距。文心一言是一个有益的尝试，百度创始人李彦宏也承认，底层的一些模型技术还是借鉴的美国的先进技术。 现在各国在人工智能方面的竞争已经是拉开了序幕，在互联网时代，美国首先兴起了互联网浪潮。我国发挥了后发优势，依靠国内庞大的人口以及巨大的消费市场，在互联网时代诞生了一批市值上万亿的伟大的公司，包括BAT、拼多多和字节跳动等，这一系列的互联网巨头得益于互联网时代的大爆发和国内的消费市场。在人工智能时代，美国现在防止我们在这个领域赶上，所以GPT在国内无法测试，无法应用。我们在人工智能时代也要加大建设自己的大数据模型，开发出自己的人工智能应用，不能在人工智能时代落空，这可能是未来改变我们工作生活方式的一个新技术。 对于人工智能的应用，我们国家的很多企业也在不断探索，应用主要集中在游戏、玩具、传媒这些领域，有一些在投资上进行结合应用，例如在量化工具上，在银行等领域应用在风险管理领域。工业机器人应用更加成熟，前段时间我在深圳参加了智博会，就在深圳宝安的会展中心举办，展示了很多智能机器人的技术，很多智能机器人的应用已经比较成熟，特别是在汽车制造等先进制造行业应用非常广泛。在今年发布的股东大会上，芒格先生讲到最好的人工智能应用就在中国，比如去比亚迪看，它的生产线用了很多机器人。关于人工智能方面的发展，巴菲特和芒格也都有关注。巴菲特说在GPT出来之后，他的好朋友比尔盖茨邀请他使用一下GPT，让他反馈，然后巴菲特说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准备什么时候消灭人类？”ChatGPT给了一堆回答，巴菲特幽默地说，他还是在它行动之前拔掉了电源。 在美国，人工智能的应用已经比较普遍，并且也有很多支持者，但同时有更多的人在担心人工智能的应用是否会给人类带来灾难。就像当年原子弹的发明一样，我们生活在核时代，第三次世界大战可能是人类文明灭亡的一天。但同时我们也幸运地生活在核武器时代，因为可能会毁灭文明，所以大国之间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争。巴菲特曾经幽默地说，如果你听说要发生核战争了，这时候就要赶紧买股票，因为一旦没有发生核战争，股价肯定大涨，你就赚钱了，如果发生了核战争，有股票没股票都一样。原子弹发明之后，包括爱因斯坦等科学家也都非常担心核武器可能会毁灭人类文明。爱因斯坦说，第三次世界大战使用什么武器我不知道，但第四次世界大战人们使用的一定是棍棒和石头。人工智能的广泛使用，是否也像原子弹的发明一样，可能给人类带来很大的风险，未来机器人越来越多，有科学家预计可能在50年以后，最晚100年以后地球上的机器人会比人类要多。现在机器人较少，技术上也不够先进，智能化程度不高，没有特别强的独立能力。但随着技术的进步，机器人将来将不断提升自身的能力。现在的机器人已经有了自我复制的能力，甚至有开发新机器人的能力。也就是说它可以制造自己，那就相当于可以生育了。虽然机器人还没有意识，没有情感，但他们在数量上越来越多，能力上越来越强之后，势必会和人类争夺更多生存空间。 不知道大家在住酒店时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就是点外卖，酒店会派机器人送上去。机器人在电梯时会很礼貌地说让一让，如果电梯里人特别多，特别拥挤，机器人还是会往前挤。所以不得不下来几个人给他让出空间。如果数量多，机器人需要自己的生存空间。比如他需要电力，那么他可能会占领一些发电厂，占领发电的设备。如果他们认为人类的存在威胁到他们的生存空间，给他们抢夺了能源，他会不会消灭一部分人类，这种担忧在发达国家已经有了明显的讨论，大家开始担心人工智能过度发展的影响。但技术进步是无法阻挡的，人工智能未来会成为我们工作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我们只能拥抱技术进步，不能躲避。 反映在资本市场上，资本市场总是超前的，资本市场的炒作可能已经提前了五年、十年。在A股市场上尤其如此，今年不仅炒了AI，还炒了可控核聚变等超前的技术。ChatGPT出来之后，美股上面相关的公司已经出现大幅上涨，以英伟达为代表的人工智能芯片类企业大幅上涨，市值破万亿美元。 在A股市场也受到美股AI板块大涨的带动，今年上半年AI板块大幅上涨。很多股票实际上和GPT没有关系，但股价确实涨了几倍。有些公司一年的利润都是负的，有的负的还比较多，市值却破千亿。这一方面是新技术出来时，会有大量的资本追逐，产生一定的投资泡沫。大家不要盲目追涨，防止高位被套。但另一方面，确实要关注这个行业的发展是否能诞生一些伟大的公司。这使得一些企业成为在AI时代的伟大公司，就像互联网时代产生了一批伟大的公司一样。在人工智能时代也会产生一些伟大的公司，产生一些长线的投资机会。所以对于人工智能板块，我们要密切跟踪、研究。根据有关专家的交流，我国已经开始建国家级的大数据模型，很多大的互联网企业也都着手建自己的大数据模型，最后肯定还是要有一个统一的大规模的数据模型，成为一个公共资源库，共同使用。这样能提高效率，推动技术进步。我相信随着国家的经济实力，未来在科研方面的投入也会逐步增加。我们在人工智能领域只要有足够的重视，未来一定会占一席之地，不会被甩在后面。 在资本市场上，对于人工智能的投资，现在主要还是停留在概念阶段，还没有多少企业真正有大量的应用。未来这个行业如果出现大幅上涨，肯定需要涌现出一批有广泛应用的故事。从投资方法来看，AI投资也和互联网投资一样，是一种互联网+的模式，也就是AI+。可能在初期是传统行业加AI的模式，比如在物流、运输、金融、游戏传媒这些领域，加上AI的功能提高传统的生产效率，然后等技术发展到一定的程度，就变成AI+。这时候AI可能成为主导，传统行业成为新增的功能。这个和当年互联网的出现其实是一样的，是逐步增加新技术含量。在这个过程中势必会涌现出一批伟大的公司，因为在互联网+时代会产生较大的技术性变革，提高生产效率，而科技公司有一个特点就是赢者通吃。就是行业的第一名可能要占据大部分的市场份额，行业的前三名基本上接近垄断这个行业了。我们看电商领域，基本上就是前三家。最近拼多多的市值已经一度超过阿里，这也是时代的变革，技术的变化。等AI广泛应用的时候，可能又会出现一些新的经营模式，超过现有的互联网龙头。 技术进步是无法阻挡的，它将不断推动新的商业模式出来。商业模式出来后，对技术的推动作用非常大，可能会改变我们很多认知。所以对新技术的到来，我们一定要积极拥抱，质疑的声音始终都有，但真正赚到钱的还是拥抱技术的。AI时代的到来已经是不可阻挡，未来可能来的会更猛烈，所以我们大家也要做好准备，无论是每个企业、每个人，都要想到我们在人工智能领域将来怎么做才能跟得上时代，不被技术进步所淘汰。关于人工智能一个热议的话题就是大量应用可能导致一部分人失业。就像“机器吃人”一样，人工智能出来后也会出现替代人类工作。 前段时间OpenAI的创始人被董事会罢免，大家开玩笑说第一个被人工智能替代的工作的人居然是OpenAI的创始人，Sam Altman搬着箱子离开大楼的照片火爆全网，不过当地时间11月21日晚间，美国人工智能新锐巨头OpenAI宣布，已经原则上达成协议，Sam Altman重返公司担任CEO，“并组建由董事会主席Bret Taylor、Larry Summers和Adam D'Angelo组成的新董事会。”当然真正有才华的人是无法掩盖的，所以在Altman重返公司之前微软就给他发了橄榄枝，并表示所有从OpenAI公司出来的员工都可以来微软。微软也是OpenAI的发起方之一。比尔盖茨一直积极拥抱技术进步，这非常值得我们尊重和学习，所以微软能长期在科技领域处于龙头地位，没有被技术进步替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比尔盖茨这种开放包容的心态，积极拥抱技术变化。我记得前段时间美国对华为进行芯片制裁，希望对中国的芯片卡脖子来阻碍中国的发展。他们认为中国在十年之内无法实现技术上的突破，做不出来14纳米以下的芯片。当时媒体采访比尔盖茨，他说美国试图通过制裁来阻碍中国开发高端芯片是非常愚蠢的行为，这相当于督促中国加大技术研发，让中国研发出高端芯片，而不依赖于美国的进口。这相当于美国自己培养了一个巨大的竞争对手，说中国只要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 果然，在美国商务部长雷蒙多访华期间，华为重磅推出Mate 60手机，狠狠打了美国人的脸。虽然Mate 60手机没有标注是4G还是5G，但从专家的测试来看，数据上已经达到了5G的水平，这意味着中国在高端芯片方面已经实现了一定的突破。所以美国在人工智能等领域试图将中国排除在外，最后势必会失败。通过国家的体制优势，可以集中全国的力量来实现技术研发，实现突破。我们有巨大的市场，可以帮助企业创造巨大的收入和利润，加大研发投入，这些都是美国人始料未及的。所以说到人工智能绕不开的一个领域就是芯片半导体，它是所有高科技的大脑。所有的高科技技术都需要用芯片，包括卫星发射、新能源汽车的智能驾驶、无人驾驶，小到游戏机、玩具、电子手表里面都是要用芯片的。芯片技术关系到一个国家高科技的发展程度，也是国家在高端制造、科技创新方面的综合实力体现。以往美国没有对芯片出口进行限制时，我们很多企业采取直接进口美国等国家的芯片，研发投入不足。近几年在美国举起制裁大棒之后，我们开始认识到必须自己掌握芯片核心技术。所以在十四五规划里面，第一条就是高端芯片的研发。我们相信将来实现突破，实现批量生产是必然的。可以想一下，Mate 60手机现在订单已经达到600万。如果没有批量生产能力，怎么会大量应用在手机上。如果只有少数高端芯片可以生产，那肯定是用在更重要的方面，而不会应用在手机上，我们敢于用在手机上，并且有600万的订单，说明我们在高端芯片领域已经可以批量生产。所以技术进步是不可阻挡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在芯片方面，A股市场也非常关注。有很多芯片方面的上市公司，一旦出现行情热点就可能大幅表现。但由于很多芯片企业没有核心技术，利润波动比较大，市盈率过高，股价波动也大，涨的时候多，跌的时候也快。很多芯片企业属于代工厂，上游的核心技术都掌握在外国人手里，导致股价波动大。投资时还是要注意防范其中的风险。做科技股的投资依然要坚持价值投资，很多人以为只有做传统行业的投资，如消费类、新能源、制造业，才需要看基本面，研究公司的财务报表，盈利能力、周转率、杠杆率等。但科技行业也是要做基本面研究，美国过去十几年的大牛市，实际上是美国前七大科技股带来的优势，贡献了股市上涨的75%。美国在第四次科技革命中处于领头羊地位，出现了一批全球领先的科技企业。这些企业产生了巨大的收入和利润，带来市值大幅增长。苹果一度突破3万亿美元市值，A股市场的市值可能只能买四个苹果，这就是科技的魅力。巴菲特以前不投资科技股，认为科技公司技术进步太快，但他近年在苹果上的投资给他带来了最多的利润，贡献了超过一千亿美元的利润。苹果的市值占了巴菲特持仓的50%，也就是半仓都是苹果。 巴菲特买苹果实际上看中的是其消费属性，而不仅仅是作为科技股。iPhone手机出来后，很多人都是攒钱，省吃俭用来买苹果手机。它已经变成一个消费品，苹果也有大量现金，符合巴菲特的选股标准。在上市公司董秘论坛上，但斌先生的一个观点我很认同，他现在很看好美国的科技。他说他最看好两类公司，一类是能够改变世界的公司，比如苹果、英伟达、英特尔、微软、谷歌、亚马逊、特斯拉等，这些都属于改变世界的公司。另一类是不会被世界改变的公司，最典型的代表就是茅台，只要中国人的口味没变，还是喜欢酱香酒，那他就有很强的竞争力。所以对科技公司的投资，我们也要坚持价值投资，从基本面的角度选择好行业、好公司，而不能仅仅炒概念，追涨杀跌，频繁交易，最终都是亏钱的根源。 我们从互联网时代走入人工智能时代，现在人工智能的技术还不是特别先进。在一些领域已经击败了人类，比如生产效率高，不知疲倦，反应迅速等。但在需要发挥主观能动性、思考的领域，人工智能还无法替代人类。未来对于重复性、简单性的工作可能会被机器人取代，但人类的创新性工作，需要动脑筋的工作，还是无法替代的，所以大家不必过于焦虑。在OpenAI的创始人阿尔特曼被董事会解雇之后，有个段子说是未来的人类穿越回来解雇阿尔特曼，因为未来人工智能已经统治了地球，人类已经所剩无几。这反映了大家担心人工智能广泛应用会对人类造成威胁，让很多工作变得没有意义。我们要让自己的大脑动起来，多看书、多积累、多思考，脑力劳动一般不会被替代，体力劳动容易被替代。资本主义时代初期机器大量应用蒸汽机，很多手工作坊倒闭，工人失业，人们惊呼“机器吃人”。但几百年后，我们发现这是技术进步，让人类从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有更多时间追求美好生活，思考哲学、文学问题。所以我们不要恐惧技术进步，而是积极拥抱。汽车刚发明时跑在路上很慢，被马车甩在后面，火车刚发明同样跑不过马车，遭到嘲笑。几百年后，我们看到马车怎能和汽车和火车相比。 在投资上，我们同样要重视技术进步，不要固步自封。所有的新技术最终会提高人类的生产力，创造更多的价值，也推动更多行业变革。在AI时代的投资机会上，我们首先要关注上游技术的进步。比如芯片半导体行业的发展，这是AI时代一个重要的发展方向。还有大数据模型的建设，可能会带来大数据中心的投入，相关设备的投资机会。一些机器人生产企业将会有大量的订单。现在机器人用于送餐、扫地、做家务还不全面，日本已经推出了一些人形机器人，用明星的外形，因为有些人不愿结婚，买机器人女朋友，吵架时直接关电源，塞到床底下。这个趋势未来可能会更明显，很多人可能会选择人形机器人，功能也越来越多，应用越来越广泛。前段时间我到一个清华同学办公室喝茶，一开门就看到一个机器人坐在椅子上，是一家生产人形机器人的企业送给他的测试品。这种生活场景以后可能会非常普遍。当机器人的数量超过人类时，你可能在大街上经常碰到机器人，我们可能要慢慢习惯这种技术进步，而生产机器人的公司可能会产生一些大的机会。 还有就是人工智能大量应用可能会带来一些商业模式的创新。人工智能可能让电商方面应用大量AI技术。现在试衣服还需要在电商上买了寄过来，试了之后如果不满意可以免费退换。在AI时代，可能会有虚拟的试衣间，和虚拟现实VR技术结合起来，这样可能更能激发女性的购物欲，购物会更方便。有人开玩笑说懒人推动了技术进步。无论是互联网还是人工智能的应用可能都是满足懒人的需求，但同时它又创造了新的就业岗位，新的盈利企业，这些商业应用可能都会带来一些新的伟大的公司。在游戏领域的应用可能会更直接，现在已经开始应用。游戏对许多爱好者来说有很大的粘性，青少年沉迷游戏也影响学习，所以现在很多游戏都规定18岁以下的青少年不能注册游戏。有些小朋友用父母的账号注册，打游戏。很多游戏公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开发出来的游戏都是小朋友玩的。这可能诱导小朋友去玩，导致视力下降，学习成绩下降。将来在人工智能应用之后，游戏的吸引力可能还会进一步增加，让参与者更加身临其境，更逼真。这可能会让更多的人沉迷于游戏，这也是一个担心的问题。但游戏公司可能从中赚大钱，可能就产生一些独角兽企业甚至是巨无霸企业，游戏上的商业应用应该是确定性比较强的。 在传媒领域，AI的应用也非常广泛。现在我们传播主要通过网络传播，通过视频、音频进行沟通。就像我们直播一样是通过互联网的形式来沟通。将来出现AI之后，有很多数字人，大家看我的直播，可能就是随时在有空的时候可以选一个数字人，外形和我一样，就站在你面前再跟你交流，你有什么问题可以互动。这样会大大提高人们的沟通效率。以后开会的话也不是视频会议了，你不用到现场，每一个都是数字人在会议室里面出现是你的虚拟影像。但不影响交流互动，两地分居，这种思念之苦也少了，你随时可以看到你想见的人。所以人工智能技术出来之后，确实会产生非常多的应用场景，我们也非常期待。未来人工智能的大量应用可能会给我们的世界带来更多精彩的体验，在投资上我们就可以去关注有商业应用的行业和公司，他们是否有比较好的投资机会，有没有比较好的投资价值。价值投资的本质就是选择好行业、好公司，然后好价格。因为好行业、好公司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含义，它不是一成不变的，以前的朝阳行业可能现在变成夕阳行业了。 比方说在前几年，房地产绝对是朝阳行业，中国的首富很多年都是房地产商霸占，前十大首富有一半都是房地产开发商。房地产的大发展带动了整个产业链的大发展，属于朝阳行业。但这几年已经变成夕阳行业，需要政府救，防止行业爆雷，企业破产。经济一直是发展变化的，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在技术上也是一样。我记得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在清华读书，那时候人手一个BB机，当时觉得很先进，找人都可以呼他一下。还有一个软件叫“呼死你”，但现在BB机被手机替代了，出现了摩托罗拉、诺基亚这些直板手机。通信不用靠吼，通过手机可以随时找到你，大大提高了通信的效率。苹果智能手机出来后，又让传统手机进入了博物馆，扔到了垃圾桶。乔布斯作为一个天才，在我们用BB机的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畅想未来的手机是一个小型电脑，什么都可以做。大胆预言未来我们将进入到智能手机时代，现在的发展也充分验证了乔布斯当年的设想，手机已经改变了我们工作生活的方式。未来人工智能的大量应用也会改变我们对很多事物的看法。 做价值投资我们就要不断抓住时代的机会，把握时代的脉搏，能够配置好行业、好公司。如果你比较保守，不喜欢投资技术进步大的公司，你可以投传统的、盈利增长稳定的企业，也就是不会被世界改变的公司。如果你喜欢拥抱新技术，喜欢投资于未来，那么你可以关注改变世界的公司。这两类公司都可能产生长期的投资机会。但做价值投资也是知易行难，好的企业不是一开始就是好企业，特别是对投资科技股的人来说，更难。过去一年有人投特斯拉赚了十倍100倍，像美国著名的木头姐名声大噪，但也有更多人投入科技股倾家荡产，这是幸存者偏差。赌一个公司有可能抓住大牛股，但一旦错了，就是惨痛的教训。科技股投资很难，有人在AI火的时候把AI翻译成'all in'，全部身价都压在AI上，风险很大。巴菲特和芒格倡导集中式投资，对自己有把握、特别看好的公司要重仓，比如巴菲特对苹果直接就半仓，但他同时也说对没有把握的公司要分散风险。普通人甚至要买指数基金来分散个股风险。在A股市场，由于有很多错杀的机会，很多好公司价格很低，像现在一样，很多好公司的价格只有高点的两折、三折。这时可以逢低布局。如果你没有把握哪家公司未来能先创新高，可以通过分散式投资来实现布局。 其实在科技股领域做价值投资，一定要把握分散式投资的方法，而不要全投一个公司。因为科技进步日新月异，很多科技企业的护城河很容易因为技术进步被别人跨过。所以在投资科技股上要控制风险，控制仓位。一般的投资科技公司在你的总组合里不要超过30%，这样风险就可控，同时保留一定的弹性。技术进步带来的机会你也能抓住，同时传统行业又给你带来比较好的利润增长，风险小得多。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到人工智能的大时代。一方面要积极拥抱新技术的变化，认真研究各个细分行业，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争取能抓住未来的机会。另一方面坚持价值投资，通过细致的研究来布局未来可能改变世界的好公司。然后通过分散配置到3~5支科技股上，减少集中投资可能爆雷的风险。同时通过总仓位控制来防止科技股股价波动过大带来的风险，在AI投资方面要注意这些事项。有一家伟大的企业就会有上百家普通企业死掉，我们只记得那些成功的故事，记得马斯克这样被视为天才的人。很多投资于科技股失败的人，或做科技创新失败的人，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作为投资者要在不确定的世界寻找确定性，虽然科技进步很难琢磨，要想抓住确定性机会很难，但仍然尽量通过细致的研究去挖掘确定性机会，抓住好公司的未来成长机会。 当前我们正处在人工智能大变革的初期，刚刚拉开序幕，未来的发展还有非常大的空间。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早一点拥抱人工智能技术，努力将人工智能发展成人类的工具，而不是让人工智能统治地球。要让机器人成为我们奴役的对象，而不是让机器人控制了人类。这可能是许多科学家在努力做的事情。我们作为投资者重点关注的不是伦理问题，而是关注哪些企业具有核心技术，未来可能实现技术突破，能够在商业应用上占据更大市场份额。关注哪个企业家可以在这个领域成为能够创造伟大公司的企业家。他会给我们未来的投资带来巨大机遇。 当前无论是A股还是港股都处于历史大底区域，很多好公司的估值都是历史底部。这时候正好给我们布局好公司提供了十年一遇的好机会。包括人工智能领域战略的优质企业，价格也被低估，未来具备较大增长潜力。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更应该保持信心和耐心。人类遇到的许多问题最终都是通过技术进步解决的，技术进步也给未来的投资带来新机遇和挑战。所以今天通过直播分享关于人工智能的发展现状和未来展望，以及AI商业应用及其带来的投资机会，希望能够对大家的投资有参考。同时祝愿大家身体健康，投资顺利，抓住人工智能时代的投资机会，实现财富增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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