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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华(文化生态社会独立学者) 撤并村校,显然是这个时代的特色“懒政”——用更大的问题消灭眼下的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这一现象超越了“村校”的范畴,换言之,小村校在大懒政之下,并非村校,只是类似城管要消除的小贩而已。所以,从根本上解决撤并村校,不在教育范畴,而在懒政逻辑。村校属于狭义义务制教育范畴,与广义乡村教育不是一个范畴。尽管二者同属“乡村”,但是就教育而言,不能用同一种思路解决这两个问题。非义务教育的乡村教育,毫无疑问是乡村生活的核心中的核心。乡校——连子产都没有毁掉的乡村灵魂,在过去几千年的历史中都没有被毁掉。如何拯救被撤并的村校,唯一的解决之道,是乡村振兴。如果没有历史意义和现代功能的乡校——乡村文化认同中心、乡村邻里中心、乡村技能培训中心、乡村妇女互助中心、乡村民俗传承中心——真正的乡村振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实现的。当乡村教育成为了乡村振兴的内在动能,当乡村不是以运动方式野蛮地振兴,而是以教育导风化俗,以文化进步推动乡村的城市化进程,这种乡村振兴实现之日,就是义务制教育重回乡村之时。
以我在文革前的童年经历,全家被驱逐到一个瘟神之乡、死亡之地。村里的宗法社会接纳了我们全家。一贫如洗的村庄,请了一个被强迫还俗的和尚,办起了村校,每家轮流给这位和尚老师供饭。如今的乡村,师资和学校条件再差也不会比这更差。比教师问题更大的是让孩子们读什么?学什么?思考什么?梦想什么?(来源:中国乡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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